May 5, 2010

未完待续?

电脑里有一个文本文档,文件名"上海的狗.txt"。已经忘了创建日期了,大约是三四年以前吧。看样子,应该是一篇日志的开头,然而我怎么回忆也回忆不起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促使我匆匆忙忙地写了这么一个开头,然后一直遗留至今……

那么,就先把它搬到网上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能突然想起来,或者,只是借用这个开头,话题一转变成另一个故事了,无从知晓。

高级汉语词典对"狗"的解释如下:
狗 gǒu[名]
(1) (形声。从犬,句(gōu)声。本义:犬。原指小犬。后为狗犬的通称)
(2) 同本义 狗,犬也。大者为犬,小者为狗。――《说文》 艮为狗。――《易・说卦传》 故斗运狗三月而生也。――《春秋・考异�》。注:"狗,斗之精所生也。" 以狗御蛊。――《史记・秦本纪》 效犬者左牵之。――《礼记・曲礼上》。疏:"大者为犬,小者为狗。" 悍吏之来吾乡,…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唐・柳宗元《捕蛇者说》 有念"笑人齿缺曰狗窦大开"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3) 属于犬科(Canidae)的一种食肉类哺乳动物(Canis familiaris),自史前时期以来就被人类豢养,无疑源自某种不知名的犬属(Canis)野兽,可能就是普通狼,由人工培养出来的品种之多,超过任何其他兽类(在形状、大小、颜色、毛皮的长短和性质等各方面)。又如:狗犀(狗尸);狗矢(狗粪);狗屠(以屠杀狗为业者);狗窦(狗洞);狗彘(狗与猪。比喻行为卑劣的人)
(4) 古代特指未长毛的小狗崽 (犬)未成豪,狗。――《尔雅》。郝懿行义疏:"狗,大通名。若对文则大者名犬,小者名狗…今亦通名犬为狗矣。" 貂不足, 狗尾续。――《晋书》
(5) 比喻坏人 我要早知道这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当初哪会去管他是死是活
(6) 又如:狗心狗行(比喻坏心肠、恶劣行为);狗鼠(比喻品行卑劣的人)
(7) 十二生肖之一 。如:老大娘七十四了,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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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认为狗是很可爱的动物,它们善良、忠诚,连微软都把一张狗狗的图片放在Windows XP默认的"共享图片"文件夹中并命名为"Friend",可见,狗是人类的好朋友。然而看了这些解释,好像狗又成了"坏东西、坏家伙"的代名词,真有点替它们鸣不平。仅管如此,这些都不足以影响我今天写这篇文字的思路,因为我今天想描述的是住在上海的形形色色的狗,而激发我灵感的,正是今天早上出门时我碰到的一条小狗……

虽然我也很喜欢狗狗,但是向来没有对狗狗作什么研究,因此也只好用简单而通俗的语言来描述它们。这是一条小狗,颜色介于乳白与灰色之间,有点脏,比较瘦,毛不长,后半身更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微红的皮肤――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皮肤病还是主人故意帮它剃掉的。它独自在小区里面跑来跑去,既像漫无目的,又有点怡然自得。因为急于上班,我也没有再多地留意它。像这样一条小狗,出现在上海的居民小区里是再普通不过了,但是为什么就是它激发了我写这篇文字的灵感呢?看完本文也许你就会明白了。

我在南京读的大学,对南京人的生活习惯也略有了解,比较典型的一点:南京人也喜欢养狗。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经常会聚集了五六条狗甚至更多。它们基本都是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地玩乐着,饿了可以回家吃饭,也可以跟别的狗狗争抢路人扔给他们的食物,生活可谓无忧无虑。南京的狗狗基本都是那种比较矮小,毛比较长,长到都能把眼睛遮住的那种,以白色居多。有时我也担心这么多模样长得差不多的狗狗,他们的主人怎么认得出来。当然,这种担心是多余的,狗狗本身就认得家,认得主人,它们玩累了、倦了,自然会回家休息、吃东西。可以这么说,南京人跟他们养的小狗都过得其乐融融。我曾亲眼看到一家人在吃过晚饭以后把他们家母狗刚刚下的八只小狗拿到外面逗它们玩耍,那八只小绒球就在那儿滚来滚去的,煞是可爱。

也曾经常在傍晚的学校里看到一对年过七旬的老年夫妇牵着他们家的小狗逛校园――那个男的还曾给我上过课,像大多数老人一样,他的脾气有点倔,因此他们家的小狗也是我在南京看到过的最惨的一只了:每次都是那个老人牵着狗狗在前面走,小狗好奇地东张西望,想到处走走看看,可是老人在前面只管走,小狗只好跟着他走,有时实在太好奇了在看旁边的东西,就被牵着在地上拖着走。老人明显地能感到这种阻力――当然,小狗狗的脚下磨得更疼也更能感同身受,不过老人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给人的感觉就是产品线上的传送带,空载也走这么快,满载也走这么快。不过那对夫妇还是很疼爱他们的小狗的,冬天的时候会帮它穿上漂亮的小褂子,逛校园时也会偶乐停下脚步任凭狗狗到处走走――我猜这些都是那位夫人的意思,呵……

大二的时候还在寝室里养过一只狗狗,它倒不是那种白色的有长长的毛的小狗,而是一只黄色的短毛小狗。当时它在一个巷子里流浪(其实也不一定在流浪,可能在独自闲逛吧),我就把它给收养(强行抱回来)了。抱回来之前没想太多,大家看到狗狗也都很喜欢。女友说它走路的声音"嗒嗒嗒"的,就给它取名叫"他他"。然而,大学生手册上是明确指出"寝室里不准养宠物"的,幸亏我们跟值班室的叔叔关系还算铁,就心照不宣地养下来了。然而检查卫生的管理员铁面无私,非要我们把它送走。我们只好找各种理由推托,管理员碍于情面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后来是他他自己耐不住寂寞跑到其它院系的寝室去玩了,并且做了一些很不负责任的事情(人有三急嘛,狗狗也有的),那些人就跑去管理员那儿告状,管理员再次跑来找我们,说一定要送走。我们勉强答应下来并打发走了管理员,然后制定新的方针:从此以后限定他他的活动范围在我们自己院系的寝室,并且我们去上课时把他他锁在寝室里。当然,我们讨论制定方针的时候小他他是不能参与的,因为它犯了错误,已经被剥夺政治权利了,于是方针制定出来之后它也就无条件服从了。但是自此以后,他他成天闷闷不乐,于是我们又决定带它去外面走走,一次去机房的时候我们带上了他他,到了那儿他他兴奋异常,我们各自玩游戏也就没太留意它,可是回去时发现他他不见了,问了好多人也都没有结果。当天晚上寝室里出动了很多人去找他他,无功而返。接下来是暑假,我们各自回家,并且托在校的同学帮忙留意一下他他,据说后来他们找到了他他并且把它接回寝室住了一段时间,但是不久以后他他又自己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管怎么样,南京的狗狗整体还是过得蛮幸福的,相信他他离开了我们或独自生活,或被另一些人收养,都应该过得很好吧。然而相比之下,生活在上海的狗过得凄惨得多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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